车辆在钢穹市行驶。
密闭的环境下近距离接触，许末能够闻到淡淡的清香味，偷瞄了一眼女魔头。
这颜值，确实绝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。
女魔头靠在椅子上，坐姿端正，美腿绷直，像是有点小紧张。
这让许末感觉很怪异。
女魔头，她竟然还会紧张？
或许，是因为车里的密闭环境？
“上次我找斯塔克是因为有些事情要商量。”许末对着女魔头开口道，那次是为了借机甲。
女魔头目光望向前方，没有理他。
“你为什么叫‘零’，真名叫什么。”许末问道。
女魔头的名字，零！
或许，这根本不是一个名字，更像是一个代号。
女魔头在学院中，也用的是假名吗？
“我就叫‘零’。”女魔头回应道，从出生开始，她就叫零。
“姓呢？”许末问道。
女魔头摇了摇头。
许末露出一抹怪异的神色，摇头是不知道，还是不想说？
“落魄公主的代号呢，来自哪里？”许末问道。
女魔头没有理他。
许末的问题虽然简单，但她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。
“你一直不怎么说话吗？”许末好奇问道。
女魔头轻轻点头。
“朋友呢，和朋友，也不说话吗？”许末问道。
“我没有朋友。”她美眸看向窗外。
在现实世界中，她在不久前，才开始接触外界，以前对外界的认知，都来自于信息以及废墟世界。
以前，她甚至没有通讯器，直到许末告诉她通讯号码，她找不到许末，才弄了通讯器。
许末内心有些触动，她忽然意识到，女魔头是孤独的。
她的高冷、孤傲并非是伪装出来的，而是她生来就孤独。
因此，在超神竞技场被他击败、认识他之后，将他当做了朋友？
零，或许有着不同寻常的身世。
“以后我就是了。”许末笑着说道：“带你吹吹风？”
女魔头轻轻点头。
许末打开车窗，车辆发出一道轰鸣声，在宽阔的街道上奔驰而行。
风吹进来，女魔头看向车窗外，银色的长发飞舞。
两人来到了一处咖啡厅。
和之前废墟世界看南明火舞以及尼古拉斯战斗时的位置一样，废墟世界对应现实世界。
在钢穹市，的确有这么一家咖啡厅。
许末包场了，毕竟现在不是那么差钱，两人都是钢穹市的‘名人’，被太多人看到，会引起围观。
两人来到咖啡厅的阳台坐下，这里的视野非常看，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落在一座座钢铁大楼上，像是镀了一层金色般。
许末趴在咖啡厅的栏杆上，看着远处的风景，伸出手感受着风，道：“这里还行吗？”
“嗯。”女魔头轻轻点头，她也学着许末，站在栏杆前，感受着风。
“你为什么会喜欢打架？”许末对着身旁的女魔头问道。
“老师让我战斗。”女魔头说道。
“老师？”许末露出一抹异色：“超凡学院的老师？”
“不是。”女魔头摇了摇头：“我败给你之后，才进入超凡学院，以前一直在家里。”
“宅女吗？”许末有些意外。
“你老师被抓了？”女魔头问道。
“恩。”许末点头，这段时间，不知道老师怎么样了，不过在西南军区倒塌之前，南明渊应该还不敢动。
“要不要我帮你？”女魔头问道。
“你？”许末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女魔头，笑着摇了摇头。
他算是看出来了，凶名赫赫的女魔头，似乎有点傻。
而且还单纯。
女魔头见许末摇头便也没有说话了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许末好奇问道。
“你妹妹告诉我的。”女魔头道。
“妹妹？”许末一愣，随后想到她说的应该是小小。
“你呢？”许末问道：“你知道我这么多，我对你一点不了解。”
“我……”女魔头看向远方。
她的人生，太简单。
训练、战斗。
母亲和穹师都很严厉，甚至苛刻。
她小的时候，什么时候学习什么，都需要规划好。
穹师说，她一定要打好修炼基础，她是天上的星，将来要去远方。
她不懂那是什么意思。
穹师也不允许她输，哪怕是在废墟世界。
直到许末出现，她输了一次。
因此，许末是她认识的第一个外人。
所以，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许末的问题。
她没有故事。
见女魔头再次沉默，许末也没追问。
“我再介绍一位朋友给你认识。”许末开口道。
女魔头没说什么，许末当她默认了。
许末发了条消息，随后坐回椅子上。
咖啡店的服务员送上咖啡，偷偷的看了许末和女魔头一眼，似乎有些紧张。
这两位，可是钢穹市炽手可热的人物。
许末，以及来自首府的‘零’。
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？
女魔头也坐在了许末对面，喝了一口，表情渐渐变得古怪，抬头看着许末。
“苦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许末看到女魔头的表情，突然发现她有些可爱。
“第一次喝？”许末问道。
“恩。”女魔头轻轻点头。
“我帮你喝？”许末鬼使神差的说了声。
女魔头盯着他，眼神渐渐变得古怪。
“开个玩笑。”许末觉得自己很幽默。
女魔头依旧尝试着，小口小口的抿。
安安静静的，许末不说话，她也不说话，偶尔会看向外面的风景，落日的余晖洒在银色的长发上，许末看着对面坐着的身影，仿佛那就是一道风景。
女魔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，看向许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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