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着众人震惊的目光,祁师傅不紧不慢地捡回鱼形玉佩,说道:“你们不要看它可以发光发亮,很神奇的样子,其实它的法力是来自周围风水中的阴煞,佩戴在身上不仅不利,还是要折寿的。”
“刚才我吹口气把它的阴煞打散,为了不害了诸位,所以扔了出去,那盆平安树之所以枯萎,就是被阴煞所影响的。”
他说得轻描淡写,那些老板们一个个都倒抽凉气。
好家伙原来这不是什么法力,而是阴煞啊!连半人来高的平安树,说没就没了。这简直是催命符啊,要是当法器戴在身上,那不是没几天就得进棺材了?
想到这,众人都一脸不满地看向四叔。
被这么多道目光盯着,四叔感到有些慌了,摸了摸头上的汗,求助式地道:“吴师傅,要不您再看看吧?”
“嗯,我这一面之辞,他们不信也正常,你就拿去瞧瞧吧。”
祁师傅一边说着,一边将鱼形玉佩扔了过去。
吴师傅用手接住,放在掌心感受了一会,不管他怎么折腾,玉佩再也没有发出过光亮,旁边的罗盘也一直没动静。
看了半天,吴师傅叹道:“这位祁师傅说的不假,它确实已经没有任何发力了。唉!难怪刚才着了道,原来是被阴煞所影响了啊。”
连名满江东的风水大师吴师傅都亲口承认了,满屋人再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,同时将矛头指向了四叔。
“安管家,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,用这样的邪物来糊弄我们,这要不是祁师傅明察秋毫,咱们可就着了道啊。”一位年长者沉声道。
“对啊,你们安家这样办事,不是在谋财害命吗?”有人更加露骨地指责。
“安管家,说什么你也要给我们一个交代!”
面对这一句句谩骂指责,四叔站在那满脸焦急,额头热汗直冒,就是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平息众人的怒火。
就在这时,祁师傅再度开口道:“你们也不必指责安管家,法器这一行水深得很,连很多老师傅都会看走眼,安管家肯定也是被骗了的。”
众人听他这么一说,情绪稍有缓和。
四叔这才长舒了口气。
“安管家,这玉佩是害人的法器,现在被我破了阴煞,已经变成普通的玉器,对你们没有任何用处的。”祁师傅缓缓道来,“但如果被我拿去,或许还能修补一下。这样吧,安管家您开个价,就卖给我如何?”
安管家闻言,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,说道:“既然祁师傅想要,那就用低价拿去吧,五十万成不成?”
现在已经真相大白,这半块鱼形玉佩根本就不是什么法器。留在手上也没什么用,而且还是个烫手山芋,不如把它折旧卖给祁师傅,还能挽回一点损失。
“嗯...五十万贵了点,二十万如何?”祁师傅看起来有些迟疑。
“行,行,二十万,就二十万。”四叔立马点头答应下来,生怕祁师傅反悔,转头对手下人招呼道,“把这玉佩包装起来,拿给祁师傅。”
等到付钱的时候,那与祁师傅同行的朱老板摇头叹气道:“祁师傅,您这是干嘛?花二十万买一个普通玉器,就是有钱也不能这么浪费啊。”
虽然这般埋怨着,但他还是用笔签下了一张二十万的支票。
这时,大厅里忽然传出来一声冷笑。
大家转头看去,只见又是刚才那个捣乱的小辈,双手抱胸站在那,似笑非笑地看着吴师傅。
“这无知的小辈又想干嘛?”有人皱眉道。
“哼。”
被张阳这么盯着看,祁师傅脸上闪过一丝不喜,问道:“你笑什么,莫非是有什么见解?”
“嗯,是有点见解。”张阳点点头,转头看向四叔,问道:
“这是一场拍卖会,那么我可以竞价的吧?”
四叔一愣,点头道:“是的,你如果也想要这玉器,可以加价。”
他心中惊疑,这年轻人难道也看中了这玉器?
“你这小辈,哪有你说话的份?”那边的朱老板跳起脚来叫道。
其他人也纷纷训斥,都说这安家的小辈也没大没小了吧,怎么事事都想掺一脚?
“安管家,你把这小辈带下去吧,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。”有人摇头道。
只见四叔脸色有些尴尬,不得不解释道:“其...其实他不是我安家的小辈,他是个懂行的师傅。”
众人都是一愣,纷纷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张阳。
“哈哈哈,你别逗我笑了,这小子能是懂行的师傅?”朱老板已经笑得前仰后合,不接下气。
见他笑了,不少人都忍俊不禁。
像吴师傅和祁师傅这样的能人,都是白发飘飘,傲气十足,一派高人风范。而张阳在他们眼里,完全就是个不懂规矩的小辈,很难把他和二位师傅联系在一起。
倒是祁师傅一脸阴沉地看着张阳,冷声道:“不知阁下如何称呼?”
“我姓张。”张阳言简意赅。
听他这么一说,朱老板猛地拍起大腿道:
“我看这位张先生就是高人嘛,来来来,请您务必鉴定一下,让咱们见识下您的手段!”
他一边说着,脸上止不住的嘲讽,连同旁边那些南江老板们更是又气又笑。不知道安管家是怎么搞的,居然找了这么一个人才过来。
面对众人的嘲讽和质疑,张阳却似笑非笑地看着朱老板。
“那我就试试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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